:“吕校尉。”
不知怎地,吕布听见‘吕校尉’这个称呼,心里竟忽地一凸,生出了一股莫名的不安,他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如实的回了声:“是。”
严阚没再说话,只是缓缓的拨动着手中木珠,将双目闭上,好似在悠哉养神 ,将吕布独自晾在一旁。
厅内的气氛,一时间清冷得吓人。
“所为何来?”这位严家家主忽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罚站’了一柱香的吕布见到严阚开口,赶紧抱拳回道:“小子特来向严公提亲,恳请严公将小姐嫁于……”
“打住!”
严阚手中的木珠一顿,目光中透出些许清寒:“吕校尉,你可知,老夫已年近六旬,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把她捧在手心,将她视为掌上明珠。”
“严公您请放心,我今后一定会给小姐幸福,绝不让她受到半分委屈。”吕布大声说着,只要能和严薇在一起,哪怕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
严阚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的看着吕布,语气里带有着几分鄙夷和讽刺:“放心,你让我如何放心?你觉得我会将女儿嫁给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整天将脑袋栓在腰间的武夫吗?”
此话一出,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