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去刻意的挖苦和贬低。
作为处于最前线的将军,他们骨子里或多或少都流淌着一些男儿应有的热血。
当然,也会有个别的刺耳声音:“你拿下虎泽关,立了大功,怎么说都随你啦,我们这些人,哪敢说个‘不’字啊,吕将军!”
胡海故意在句末加重了口气,对于他这样的小人,吕布上次施加的惩戒,足以让他记恨吕布一辈子。
此时,守在门外的陈卫快步走了进来,将手中物件交给吕布,低声道:“将军,您的书信。”
吕布也未多想,直接拉开圆筒布袋的袋口,从中取出竹简,翻看了起来。
这一看,竟似入了魔障。
好一会儿后,连堂内的将军们都发现了吕布的不对劲儿,不仅整个人一动不动,连眼神 都变得无比的奇怪。透过他的眼睛往里面望去,在他眼眸的最深处,好似有一种痛到了骨子里的悲哀,亦像是有一种发了疯似得狂喜。
“将军,是不是步度根亲率大军来了?”有人壮起胆子问了一声。
然后,在场的诸将便看见吕布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傻乎乎的,与一切功名算计无关。
两行浊泪悄然从眼角滑落,滚过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