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将其冲入河底。我母亲也是在生下四位阿姊后,才来此拜佛,孕诞出的我。”
“将军还有四位阿姊?这倒是从未听将军有过提起,不如今天一并说来听听。”对于吕布的往年陈事,戏策充满了好奇。
“没什么好说的。”
吕布的语气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冰冷而阴寒,以不容置喙的口气终结了这个话题。
渡过河面,戏策跟着吕布身后,沿着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左曲右弯。
在走了大半柱香后,吕布趟进了道旁半人高的草丛,开始弯腰拔草。
身后的几名近卫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吕布给伸手阻退。
弯腰,起身,再弯腰,再起身……
大把大把的青草被连根拔起,扔于道旁。
与此同时,细长的草叶也将吕布的手掌割开了十几道细线般的血口。
一旁的戏策看得触目惊心,不由好心提醒起来:“将军,先暂歇一下吧。”
“我没事。”
吕布低沉的回了一声,继续扯拔着面前碍眼的杂草。
渐渐的,脚下土地显现出了原本的样貌。
这是一座微微凸起的土堆,很不显眼,若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