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鲜卑人联合起来对付我们,这算不算养虎为患?”吕布心中升起的这个想法,令他颇为忧愁。
戏策听完后,露出个孺子可教的欣慰神 情。吕布能够想到这一层,就说明他现在所看到的视野,比起之前来,放远了很多。
“将军且放宽心,这些异族人,翻不起多大风浪。”戏策抚摸起下巴,毫不为意。
见到戏策似是胸有成竹,吕布按捺不住好奇,便问了起来:“先生,妙策安出?”
戏策却不答,只是摇晃着脑袋,满脸神 秘兮兮,“不可说,不可说。”
吕布还欲再问,担任将令官的魏木生走了过来,站在吕布面前,低着脑袋愧疚十足,“将军,对不起。”
“是我训练不力,才让匈奴人看了笑话,请将军责罚。”
“主公,顺亦有过。”高顺也站了出来。
“我等愿受责罚。”身旁的校尉军侯哗啦啦的跪了一地。
戏策见状笑着打趣起来:“这时候心倒挺齐的啊,要不然都卸去甲衣,去郡城当几天苦工再回来?”
众人不吭声,只等着吕布的判决。
“你们也没什么错,训练骑卒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想融会贯通,还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