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将府中事务交由老管家,乘车来了五原。
严信将父母领至厅堂,待二老坐好后,又主动提起烧烫的陶壶,给桌上的茶碗添上了两杯热水。
“这些琐碎事情,让仆人做就行了。”
严老头吹了吹碗里升起的热气,习惯性的训导起来:“还有,你是一方郡守,不是以前那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以后不管出行还是说话,都要有威严和气势。”
严信对此倒是不甚在意,满不在乎的说着:“郡守怎么了,郡守就不是你儿子了?”
老人听到这话,心中高兴,嘴上却是无言辩驳,只好哼哧起来:“既然当了郡守,就好好当,保本郡百姓太平安稳,别学些圈地索贿的龌龊勾当。要让我知道了,非得把你的手给掰断不可。”
严信点了点头,“儿子记下了。”
从小到大,印象中的父亲,向来都是这般严苛。
随后,严信吩咐仆人,准备午膳。
父子间的对话仍在继续,坐在另一旁的严母却有些按捺不住,小声的问了起来:“信儿,怎么不见薇娘呢?”
听到这话,严父面庞上有过短暂失神 ,继而很快恢复如常。
严信正欲回话,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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