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策说道:“来都来了,进来坐吧。”
裹着厚厚几皮袄的戏策露出个狐狸得逞的笑容,麻溜走到屋内,向严老爷子和严信见完礼,寻了个位置坐下。
这世上只有两人,吕布应对起来是束手无策,薇娘和戏策。
一个是心疼舍不得,一个是真没办法。
在吕布看来,戏策天生好脑子,又通读古籍韬略。按理来说,就应该有读书人应有的情怀和志向。
然而相处了大半年,吕布发现自己错了,还错得很离谱。戏策不仅没有丁点儿远大志向,甚至还又懒又馋。
六个人围坐在两张拼凑起来的木桌旁,桌上已经摆了好几钵汤菜。
在严老爷子说了声不必拘礼后,戏策首先舀了半碗肉汤,他轻轻呡上一口,霎时间眉头都快沉到鼻梁,忍不住道了声:好酸!
吕布也尝了一口,舌尖上只传来微微的酸感,哪有戏策那么夸张。
不过薇娘似乎很喜欢喝。
“你在卖马?”
严老爷子将口中苜蓿(muxiu)咽下,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这些事情自然逃不过他的耳目。
吕布点头,也没准备隐瞒。
不过严老爷子接下来的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