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薇鼓起的肚子后,喋喋不休的话语悄然而止,静静的立在田边,挽起垂下散落的耳发,似是回想起了当初怀孕时的那段美好岁月。
“娘子,几个月了?”回过神 的妇人关心问了起来。
严薇轻抚两下,脸上浮现出母性的温柔笑容:“五个月了。”
妇人间的谈话,吕布向来是插不上嘴,好在他也不去催促,在一旁安静听着,偶尔同身后的张杨闲谈上几句。
不知不觉,战火竟烧到了吕布身上。
那妇人沉着脸,略显凶恶的朝向吕布说道:“他家的小子,对你家娘子好些,女人生孩子时的那种疼痛,你们这些只管播种的负心男人,永远都不能体会。你要敢辜负,我定饶不了你。”
说完,她又看向严薇,语气明显变得温和许多:“他要敢欺负你,就来找我,阿嫂准给你出气!”
吕布莫名的遭了这‘无妄之灾’,当下就很是惆怅。莫说一个农妇,就算再来百个,也都不是他对手。
倒是自家媳妇儿,在那捂嘴偷笑,却是一口应承下来。
男尊女卑的社会里,总会有那么极少的另类。
很明显,眼前这位妇人就是那极少之一。
家有悍妇,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