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的挪起脚步,背靠着城墙,缓缓坐下。
已经拎不动刀的他,能做的,只有认命等死。
面对秦颉的小觑和轻视,吕布却也没再出言辩驳。他活络了两下肩部,幽寒的方天画戟不知何时,已经握在掌中。
谁说城头守不住?
眉峰斜挑,嘴角微扬。
他望向黄忠,眼中的争斗之意,不言而喻。
昨夜没能分个高下,现在接着比比。
黄忠哪会不明白吕布的意思 ,这摆明了是要拿他当枪使。不过,他也并未拒绝,虽不是行伍之人,但保卫家园,总该尽一份力。
两个人,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攀进内墙的黄巾士卒还未来得及庆幸,转瞬就被削去了脑袋。
等到秦颉疲惫的重新抬起头时,两人已经杀了一通来回,镇守原地。
他看了看左边,中年猎户刀锋猛厉,神 挡杀神 ,佛挡杀佛。
一夫当关!
又看了看右边,青年将军画戟如飞,脚下摆了一地的尸首,鲜血流之成河。
万夫莫开!
秦颉使劲揉了揉双眼,确定不是眼花之后,心中掀起巨浪:我的老天,这两人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