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丁点儿奖赏,原来全是张让这个老阉宦从中作梗。
这笔账今日暂且记下。
他缓缓走向张里,看着他因用力过度而涨红得如同猪肝的脸庞,笑着说得:“张将军说的哪里话,正如你当日所说,你我皆是替朝廷效力,我又如何会杀你呢?”
吕布越是这么说,张里就越是害怕。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摇晃起脑袋,眼神 涣散,试图用装傻充愣来蒙混过关。
吕布上前解开绑着张里手腕的绳索,又拍了拍他身上灰尘,给他整理起衣甲:“张将军,文远那日不过是同你闹着玩儿的,你说,对吧?”
张里的神 情一愣,那颗快要跳到嗓子眼儿的心,又重新放回了肚内。
他活络两下被束缚得发青的手腕,先前畏惧的神 色不在,面有得色道:“这时候知道怕了?想要息事宁人了?”
呸,我偏不让你如愿!
以为抓住吕布痛脚的张里想要借机反客为主,当他抬头对视上吕布那双漆黑的寒眸时,心里‘咯噔’一下,那股子底气瞬间消失殆尽。他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嚣张话语,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点头哈腰的赔笑起来:“没错没错,闹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