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通通给我上,杀了他!”
手下爪牙得令,麻溜的从地上爬起,呼喝着朝那个胆大之徒攻去。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这些个混混平日里压压朴实老百姓还行,真要对付战场杀伐存活下来的魏木生,那和自寻死路没有太大区别。
如果说卖柴火的男人还留有后手,那魏木生一招下去,就铁定会有一名混混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只剩趴在地面痛苦哀嚎。
人群中的吕布见状,无奈摇头,这姓许的说什么不好,非要去戳魏木生的脊梁骨。
约莫是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吕布偶然间得知,魏木生的母亲曾被鲜卑人虏去北方,受到过许多鲜卑人的侮辱和凌虐,先后诞下了魏木生两兄弟。
至于那个播种的男人,鬼才知道是谁。
所以魏木生痛恨鲜卑人,尤其痛恨‘杂种’这两个字,更何况许才刚刚还在前面加上了一个狗字。
“你不要乱来,不要乱来啊!我父亲是市丞,你得罪我没有好处的……”
望着那些个被摆平倒地的爪牙走狗,他们的痛苦叫声无时不刻的刺激着这位许公子的神 经。他终于慌了,在地上不断用手后挪,想要远离这个痛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