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下叫我得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敢跟我嬉皮笑脸,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
祁木札胸口升腾起怒气,锵的一声,拔刀朝着吕布脑袋直接劈下,口中怒吼:“去死吧,杂碎!”
如果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手段都能伤着吕布,那他当初早就在鲜卑人手里死过无数回了。
吕布侧身轻松闪过晃眼的刀锋,右手迅疾如电,捻住祁木札的手腕。祁木札哪吃得消这股子力道,疼得‘啊哟’一声,吕布手臂微一用力,将他拽下马来,在众人面前摔了个狗吃屎。
呼衍曷见自家手下吃亏,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当即将刀一抽,虎喝道:“好小子,竟敢还手,给我杀!”
话音刚刚落地,恍如闷雷的蹄声骤起。数不清的汉家骑卒从四面八方飞驰而来,环绕着这百余骑奔跑两圈过后,才立下阵脚,将他们困在当中。
然后这百余匈奴骑卒便看见那名高个的羌人青年抬了个手,马背上的汉家骑卒尽皆取出马侧的弓弩和羽箭,搭箭上弦的动作,整齐划一。
瞄准的方向嘛,自然不言而喻。
只要呼衍曷等人敢动上一下,保管瞬间就能被射成筛(shai)子。
呼衍曷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