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洛阳,除了追悼老太尉,当然还有其他意图。
洗漱之后,照例是要练琴弹曲。
蔡琰走出房舍,来到石亭之内坐下。
正欲弹上一曲,却看见了石桌上的飘逸字体。
黛眉下意识的微皱起来,这首曲谱乃是她父亲近来的得意之作。她已演奏过数次,并无有过问题偏差,这是何方狂徒浪子,竟敢擅改其中音律。
不过还好,此人应该也懂得轻重分寸,没有在曲谱上涂鸦乱画。
蔡琰开始了清晨的演奏,一切如常。
当弹到那处更改的地方时,她竟鬼使神 差的按着石桌上的韵律拨动了琴弦,一连串的音符叮叮咚咚的在脑海里跳动,那琴弦所带来的乐感与旋律,令她惊愕的睁大起一双很好看的细雨梨花眸。
外行人听来,左右都是那个意思 ,只有真正懂乐律的人,才会明白,这处改动,简直有如神 来之笔,有画龙点睛之妙。
东苑的房屋内,某个才刚睁开眼睛的家伙,听到琴声,嘴角悄然有了笑意。
话分两头,昨日夜晚,抬宣馆的张沅便将吕布抵达洛阳之事,往上逐次通报。
消息传入到张让耳中,这位如今权势滔天的大宦官,枯瘦的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