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刘宏的语气显得有气无力,手拄着床榻。
张让见他想要坐起,便将软枕靠在榻上,随后扶着天子,慢慢靠坐龙榻。
从刘宏十一岁登基起,张让就一直服侍着他,可以说是看着刘宏从一个小娃娃,一步步的成长为喜怒无常的大汉帝王。
他是个无根的男人,也注定了不会有后人传宗接代。
除了利用天子加官进爵,或许张让自己都不知道,在他阴黑的骨子里,对刘宏还有着那么一丝丝的亲情。
“朕这是怎么了?”
刘宏问向张让,他今年还未满三十,正是人这一辈子中最身强力壮的时候。突然间的晕倒,再加上绢帕上的血,令他心里有着股说不出的惊慌。
“陛下安心,太医们已经诊过脉了,说是天气渐热,陛下心火过重,再加上怒急攻心,才会晕倒过去。只需好好调养一段时日,便能恢复如初。”
张让替刘宏舒着胸口,随后又补充了些许:“太医们还说了,陛下近些时日最好控制情欲,少动肝火,这样有利于调节病情。”
“朕知道了。”
得知自己个儿并无大碍后,刘宏舒了口气,心里也好受了不少。
然则张让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