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伯父您来担当。又何须在意别人看法,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听到这番话语,崔烈心里好受了不少,摆了摆手,示意崔绪先行下去,他想一个人静静。
夜深,崔绪的房中仍旧亮着烛火。
当夜,崔绪在屋内写好竹简,府中巡卫路线他早已摸清,趁着夜色,轻而易举的摸出了府外。
候在府外的黑影躬身抱拳,他是当年随崔绪入京的护卫之一。
崔绪将信简交到此人手中,脸上略有凝重,低声吩咐:“去趟幽州,交给先生。”
黑影点头应下,接过竹简,迅速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天子再没上过早朝,议立储君的事情,也就暂且搁置下来。
这一夜,许久不登高的天子去了永安侯台。
站在高高的拱台桥上,天子负手而立,清冷的月色洒在他瘦骨的苍白脸上,更添了几分生凉。
洛阳城内,万家灯火尽收眼底。
候在身旁的老宦官佝偻身躯,偷偷斜瞄了眼年轻的汉家天子,竟发现这位从小看着长大的青年帝王,这一刻竟令他感到无比的陌生。
“阿父,朕的口谕传出去了没有?”凭栏而望的帝王收回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