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渐渐小去。
…………
益州,州牧府。
张肃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刘焉举报张鲁的种种罪状。
“那张鲁真是这般说的?”
身穿紫绸华服的刘焉坐在高堂,平日里和善无比的脸庞上带有一丝阴骘,显然他此刻正在尽量压抑着心头怒火。
张肃点头,随后添油加醋的又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他说宁愿做吕布的狗,都不愿当你座上的高官。”
砰嚓!
刘焉手中的瓷杯愤然摔在地面,炸裂成无数细小瓷片,杯中盛着的水,流淌了一地。
“畜生!畜生!”
刘焉日渐苍老的脸上通红一片,怒气至极,连带身子都忍不住的抽搐起来,口中大骂:“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就是养条狗,还知道亲顺主人呢!张鲁,你是连狗都不如啊!”
咳咳……咳咳咳……
堂内的一众谋士亲信见刘焉气急,纷纷规劝起来:“主公,保重身体啊!莫要为了小人,而气坏了身子。”
刘焉这时候那听的进去这些,摆手愤然吼道:“发兵,即刻发兵,我要亲手宰了这头畜生!”
此话一出,堂内当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