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也罢,再也不要来长安了。”
来长安这么久,司马防从没像今天这般无力过,那是一种切切实实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长安这盘棋太过凶险,既然做不了执棋人,那就只能尽早逃离这块是非之地。
起初还以为黄琬等人胜券在握,如今看来,简直大错特错。
没想到吕布这个后生,居然更加的心狠手辣。
就算曹性等人没有点名身份,司马防这类的老狐狸,也已经猜出了他们是吕布麾下的将领。
只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即便知道,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出门报信,唯恐惹祸上身。
长安城南,甘泉宫。
灯火亮堂的宫殿内,蓦然响起了一阵急呼,床榻上的天子抓舞起双手,额上渗出细密汗珠,惨白脸色的惊恐喊着:“快来人啊,救朕!救朕!”
殿内侯寝的侍官听得声响,赶忙上前靠近床榻,面色担忧的轻唤起来:“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天子要有个好歹万一,他离抄家灭族也就不远了。
听得喊声,刘协陡然睁开了眼睛,胸膛起伏急剧,映入眼帘的是侍官韩宣的熟悉面孔,殿内亮堂的光线,总算使这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