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此地的县令?”
咳咳咳~咳咳咳~~
拿去口中湿巾的高远用手掐着喉咙,跪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显然这一路上吃足了苦头。
听得吕布发问,高远抬头看去,他并不认得吕布,所以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声:“你又是哪里来的将领,竟敢擅入我河内境地!”
“还有,你纵容属下夜闯官宅,侮辱朝廷命官。我定要向上秉奏,将你革职罢官,抄家示众!”
高远厉声怒斥,他敢如此说话,自然是有着足够的资本。
“你个驴草的玩意儿,在我家头儿面前,嚣张个什么劲!”
曹性上前就是一脚,将高远踹翻在地,啃了一嘴的泥土。
倒在地上的高远噢哟连天的叫唤,手指着曹性,眼神 阴蛰:“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
“呸,打你都算轻的,信不信老子一刀结果了你!”说着,曹性拔出腰刀,作势就要上前砍了高远。
事情还未明朗之前,吕布当然不会让曹性杀了此人,他坐着的身躯微微前倾了半分,问向这位温县县令:“我且问你,是谁让你在本地征纳食邑的租税,而且还提高了十倍不止。”
“当然是温侯同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