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奏章,愿卸去并州牧一职,让刘使君接任。”
严信声音平常,如述鸡毛小事。
“什么!”
听得这个消息,严礼大为吃惊,丝毫不亚于遭受了晴空霹雳。他语气急切,带有一丝的责备:“这件事你怎么不先同我商量,就擅自做了决断!”
“大兄,这件事我要是问了你,你能同意么?”严信反问一声,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
王允为讨好吕布,几乎把并州的利益全都划分给了严家。如此一来,并州境内下到县令,上到郡守,八成都是严家的门生党羽。
严家趁机发展壮大,也达到了从未有过的辉煌。
随着严家在并州的扩充,严信心里渐渐有些不安起来。
自古以往,一家独大,都不是什么好事。
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情!
所以,严信为此多次削弱过严家利益,甚至不惜和老爷子针锋相对,也被老爷子摔盆子砸脸的骂过无数次败家玩意儿。
但他,从来没有过后悔。
“大兄,劝劝你的那帮人,也收敛些吧。”严信用手掩着嘴唇,小声提醒。他知道严礼在私底下,瞒着吕布培植了一批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