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出的翩翩儒士,实在相去甚远。
再看眼前的中年男子,不像是得宠的谋士,反而像个病入膏肓的重患。
“久闻糜子仲之大名,今日得见真颜,真乃幸甚之至!”见到糜竺发呆,戏策微笑起来,打着招呼。
“先生风采也是……”
回过神 来的糜竺刚想顺着话夸赞戏策一番,然而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
就戏策现在的这般憔悴模样,哪有半分风采可言。若是违背良心夸赞起来,可能还会让戏策觉得自己是存心挖苦讥讽。
在没摸清戏策的性情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妄言。
糜竺在心中小声提醒着自己。
戏策似是并未放在心上,尤为热情的招呼着糜竺坐下。
“奉孝的文书我看了,子仲兄此番前来找我,是想为那刘玄德谋求徐州牧的位置,对吧?”戏策开门见山。
糜竺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既然来求戏策帮忙,这件事情肯定不能瞒他,当即点了点头。
戏策见糜竺如此实诚,品了口茶水,缓缓道来:“徐州距关中遥远,近几年来,各地烽烟四起,天灾兵祸不断。所幸陶府君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可惜却因曹父之事,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