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就被吕军士卒粗暴拽下了马背,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回到军营,百夫长入帐向上级禀报:“将军,方才巡逻时,发现一名曹军细作,请您定夺。”
李封道了声做的不错,很快便有士卒将糜竺推进了帐内。
瞅了眼糜竺,李封显然也不认得眼前之人,遂也将他当做了曹军细作,审问起来:“说吧,都探听到了些什么消息。”
糜竺的头发蓬散,脸上也沾了许多泥土,可谓是吃了不少苦头。路上,他和那些吕军士卒说了很多遍,可就是没人信他。
如今得见军中校尉,只好再一次表明自己的身份:“这位将军,吾乃徐州从事糜竺,来此是有要事,想要面见大将军。”
李封将信将疑,“可有凭证?”
“我怀中有戏策写给大将军的书信。”糜竺笃定说着。
李封使了个眼色,旁边两名士卒立刻上前搜身,还真从糜竺的胸口处掏出一卷竹简。
李封没有打开,万一其中涉及军事或是朝廷的要政,他是不能够私下偷看。
否则,就是犯了军纪。
虽然不能打开,但李封也信了八九分。
“走吧,我带你去见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