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不报,我陈六以后也没脸在道上继续混下去!赶明儿,多叫些弟兄,全都带上家伙,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多大能耐!”
兴许是在兖州兴风作浪惯了,陈六仍旧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物。
众泼皮齐齐应上一声,脸庞在燃烧的柴火下,带着醉意,映照得格外红通。
正喝到兴头上,紧闭的大门‘轰’的一声,直接炸飞出去。
靠坐在门口边上的泼皮吓得一个哆嗦,起来就准备大爆粗口,问候来人的祖宗亲人。结果在看见来人的穿着打扮时,到了嘴边的脏话又都咽回了肚子,手足无措的老实站在一旁。
“哟呵,吃喝挺丰盛的嘛!”
身穿甲胄的曹隽走了进来,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为了找到这个窝点,他还真费了不少功夫。
宅院外边,围了许多严阵以待的精锐士卒,将所有出口彻底封死,像是要来个瓮中捉鳖。
泼皮们哪见过这种阵仗,全都被吓得六神 无主。
坐着的陈六赶紧从地上站起身来,随后走到曹隽面前,变戏法般的掏出一枚价格不菲的玉石,悄悄塞到眼前的青年将领手中,点头哈腰的赔笑说着:“这位将军,小人的堂姐夫也在军营效力,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