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颜良听得烦了,他这会儿没心思 与沮授在这里白费口舌,见沮授一直挡住他的去路,颜良冷喝一声:滚开!
沮授自是不肯,甚至不惜以死相谏:“将军执意要去,那就请从沮授的尸体上踏过!”
沮授是袁绍的心腹谋士,颜良纵使是袁绍爱将,也不敢擅自处死沮授,但他已经烦透了此人,呼来麾下士卒:“来人,沮授妖言惑众,乱我军心,立马给我绑了!待本将军凯旋归来,再施惩处!”
几名士卒顿时上前,果真将沮授给绑了,架起拉向一旁。
“颜良,匹夫!”
“汝今日不听我言,必将死于麴义之手!”
好心当做驴肝肺不说,颜良居然还敢叫士卒绑了自己,沮授也炸毛了。
“把他嘴巴也给我堵上,扔进营帐。没我命令,谁敢给他松绑,斩!”
听得颜良命令,士卒自是不敢违抗,向沮授道了声‘对不住’,拿起布巾粗鲁的塞进了沮授口中。
破口大骂的沮授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没了沮授的叨叨,颜良顿时间觉得耳根子都清净了许多,他望向漆黑的远方,大手一挥,激喝一声:“儿郎们,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