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相识多年,又一起在韩馥手下当过差,说不准颜将军遇害,就是沮授与麴义来了个里应外合……”
郭图嘿嘿干笑,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袁绍听得这话,果真变了几分脸色。他深知颜良本事,即使是在上万人的战场上厮杀,也能轻易杀出重围,颜良那般勇猛,怎么可能死在麴义手上,肯定是有内鬼出卖了颜良!
有些事情,就怕去想,而且袁绍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郭从事,注意你的言辞。没有证据之言,与诽谤何异!”
好在关键时刻,田丰站了出来,他面向袁绍拱了拱手,神 情很是郑重:“主公,沮公与为人忠节持重,属下与他相识多年,常常为其气节所折,所以属下可以用性命担保,他绝不会背叛主公!”
田丰说得很是笃定,袁绍想想,觉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阴沉的脸庞为之和缓了几分。
“田别驾,话可别说满了,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站在郭图旁边的许攸冷笑一声,继续说着:“沮授要真有骨气,当初为何会在韩馥落难时,没有誓死追随,而是选择了归顺主公?”
“许攸,你这话也是在暗讽田某没骨气了?”田丰眉头低沉,冷声质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