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等等。”
忽然间,陈宫叫住了李黑。
身形黝黑的副统领转过身来,满脸狐疑的看向陈宫,堂内其他人亦是投来疑惑的目光。
陈宫轻抚下颌胡须,眼中闪动着睿智神 采,深邃的目光直指要害:“我在想……”
语气顿了顿,“这会不会是匈奴人故意设下的圈套。”
听闻此话,堂内不少人都是一脸懵然。
“军师何出此言?”
吕篆亦是未知其中蹊跷,虚心请教起来。
他很是尊重这位父亲所器重的军师,不过他那姐夫倒是在某次醉酒之后,胡诌过几句,大抵是说:这位气傲孤高且性情刚直的陈军师,若死在吕布前面还好,如果死在吕布之后,恐不得善终。
当然,吕篆只是把这话当玩笑听了,并未放在心上,更没有向外人提及只字片言。
吕篆虽然聪慧,但毕竟阅历尚浅,之前又从未有过带兵打仗的经验,所用的一套多为兵书上照搬的死东西。
陈宫则不同,他追随吕布多年,不管是内政还是谋略,皆是当世的一流人物,眼光远比吕篆看得长远。
根据秦卢的口述,之前于夫罗只强攻过一次安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