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对糜竺的态度倒是十分客气。
“主公,吕布纵横天下二十余载,带兵打仗于他而言,不过家常便饭。今日所列之鹤翼鱼鳞阵,攻守兼备,怎么可能如此轻易遭破?再者说,吕布军后方遭到袭击,而两翼的骑兵根本没动,前方的兵马似乎也没有回援的意思 ,这难道不奇怪吗……”
然则不待糜竺把话说完,另一旁的靳石便打断了糜竺,与刘备说道:“刘使君,我家主公已至,你为何还不出兵前后夹击!难道是想食言而肥吗?”
“这……”
面对靳石的质问,刘备一时间竟有些犹豫起来。
方才糜竺所说不无道理,吕布不可能就这样坐视后方告破,难道说,他还留有后手?
如果真的留有后手,自己冒然出城,岂不是自投罗网?
但,刘备也不想白白放过夹击的大好时机。
他若不出兵,笮融一旦见不到人,必定鸣金撤走。
到时再想叫他来援,恐怕不亚于登天之难。
左右不得兼顾,刘备陡然痛叫一声,捂着胸口跪在了地上,面容痛苦至极。
“主公!”
“使君!”
众人见状,急忙呼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