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则是累积到最后一个月的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在学生会和社团的那些忙着交接工作,各大高校的占座风也自此乘着势头刮了起来,甚至有人将砖头放自习室凳子上面,很坚挺的搁在那里,于是人人绕道。
更有女生直接将姨妈巾放在椅子上,观者莫不感叹此女之彪悍。
不过,还是有不少教育工作者认为,这多少是一件好事,至少学校各大自习室的座位紧俏,从侧面证明了学生踊跃学习的劲头。
可他们却不知道,所有人这么拼了命的前进,一部分原因是赶鸭子上架不上不行了,另一部分原因是相信这一切度过之后,就将迎来假期的美好时光。
“下午是《金融经济学原理》,我赶快了,谁知道金毛狮王那女人会不会因为迟到看你不爽?
据说她可是早有前科了,这门课你之前逃什么的她不管你,但是最后一个月她眼睛就尖了,谁迟到逃课她暗中记着的。
反正是期末别逃她一节课,只要逃了,那是铁定过不了的。”
陶依凝在桌子前匆匆收起,嘴里一边肆无忌惮的评判着。
见惯了陶依凝上个星期慵懒的面对两个对她极有好感的医学院和法学系师兄,对她这个一般像是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