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顾族百年规矩压着,你看我可有全心教导过那两个孩子?亦是小叔不愿坏了顾氏的百年传下来的德行,将两孩子接到身边教导的结果。”
假山后谢元娘手里的帕子慢慢的攥紧,她知道当年她抢了姐姐相看的顾庭之,才得了这门婚事,顾庭之看不上她她理解,最后也认命了,甚至从没有与顾庭之计较过任何事,端庄贤惠大声说话也不曾有过。
可今日听到这样一席话,谢元娘头顶便直冒火。
顾庭之这厮看着人模狗样的,却是个满嘴跑粪的小人。
明明他自己要留在正院休息,转身就推到她的身上,她像那么如狼似虎的女人吗?即便她谢元娘是那样的人,他顾庭之堂堂一个辅国将军还压不过她一个内宅的妇人?
这是其次,且说这些年来留在她这个正妻的院子,顾庭之便像在做贼一般,房里之事不好对外面讲,谢元娘自己忍着气,还要也让院中的下人闭紧了嘴。
再说他顾庭之,便是如今的年岁,哪次留下不是像个没碰过女人的少年,猴急的抱着她往床上去,折腾到天亮才罢休?偏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在她这个正妻前面吃素的模样。
若说谢元娘蹉跎至如今,最后的尊严也便是此事,此时竟让顾庭之把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