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两人这才出了院子,到前院时谢文惠和砚姐已经等了半个时辰。
孔氏正叮嘱两人不要走散了,身边更离不得婆子护卫,抬眼看到侄子和小女儿来了,又叮嘱了一番,这才目送着四人出府了。
对于孔澄偏疼谢元娘,谢文惠和砚姐早就见怪不怪,两人也没有多说什么,谢府住在有些偏的东街,而识才会在金陵的闹市那里,要走五条街才能到,今日一出东街口街上就都是人,早就料到会这样,所以大家都自觉的步行出门。
谢元娘平日里便爱动,走几条街也不觉得累,到是谢文惠和砚姐平时循规蹈矩,走了不过一条街,喘气就有些粗,额间也有了汗。
识才会,勋贵家的女子矜持的多是顶着一层薄薄的沙,有随性的便是直接露了真颜随意的走着,砚姐和谢文惠都带了纱,谢元娘到是一点遮挡也没有,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人比人气死人。
谢文惠不时的轻轻抹抹额头的汗,又怕弄乱了妆,走路时又敢动作太大而乱了发髻,反观谢元娘街这边看一眼,又跑到那边看一看,就没有闲着的时候,可是发髻衣衫也不见零乱,便是额间连点汗也没有。
砚姐恪守礼教,是孔大儒教导出来的,哪怕此时走的累了,一举一动也不见与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