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新贵家的姑娘结交的事,也给谢文惠提了一个醒,靠她预知未来的事情并不能改变一切,甚至之前出现的变故也提醒着她,她得改变方法。
宝枝和长玉打了水进来服侍姑娘洗漱,见姑娘还坐在那发呆,开口劝道,“姑娘要放宽心才是。”
谢文惠愣了一下,才明白宝枝在劝什么,笑了笑,“我省得,原本我的文采便不如元娘,族学议题能闯到第二关我已经知足了。”
“二姑娘打小就没有出过金陵城,族学辩论会各世家的女子聚在一起,平日里恪守礼数,许多有才气的闺中贵女也不会抛头露面,不知有多少才华压过二姑娘的,到是二姑娘知趣,这次没参加族学辩论会。让奴婢说,二姑娘若参加了,第一关便过不去,养生方面姑娘可是打小就看的。”长玉性子拔尖,想什么说什么,嘴又是个厉害的。
宝枝听了直拧眉,见主子脸色不好了,出声训斥道,“胡说些什么?主子也是你能编排的?平日里姑娘宠着你到是让你得意忘形,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长玉脸一白,她心高气傲,为自己辩解,“奴婢打小就心直口快,姑娘也是知道的,说不得违心的话。”
宝枝气的七窍生烟。
谢文惠在一旁笑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