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就是突然之间想笑,也没什么可笑的事,姐姐你说怪不怪?”
这语气,这态度,就像在嘲弄傻子一般。
谢文惠原本休息了一下午,刚松快的胸口就堵了些,“天色不早了,妹妹也早些休息吧。”
谢元娘笑道,“是啊,明日约了王姑娘出去玩,她还约了任妹妹出来,眼下就要殿试了,她兄长要参加,难得她还能出来。我也回去早早休息,准备明天出门。”
谢文惠看她一眼,笑着叮嘱她明日出门注意安全,姐妹两这才散了。
回了院子,谢文惠还想不明白谢元娘为何最后告诉她明日要干什么?这样的目地是什么?
不,谢元娘能有什么目地?
不过是和她显摆罢了。
从苏莹莹那里得来的画还没有找出线索,谢文惠也懒得理会谢元娘要做什么,只要不影响到她的事就行。
再次将画摊开,谢文惠细细的念着上面的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就这么一句诗,画上又没有做别的手脚,谢文惠只能从这两句诗下手。
千山鸟飞绝,没有植物也就没有鸟留下,也就是草枯萎了,万径人踪灭,很沉闷的气愤,沉等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