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惠姐,你以前不是这样。”孔氏心有委屈。
“以前母亲也不会这样。”谢文惠憋了一天的委屈,这时才找到发泄的地方,泪像放开的池水一样往外涌,“母亲也不想想我嫁进来之后过的什么日子?郭客一声不响的离府,婆婆那边担心他,把错都怪到我身上。今日我差点被撞死,母亲过来只说是因为姝姐的事,那我呢?我就是石头做的,什么都能自己扛?”
“我也不是没求过你外祖母,就是小舒氏那边也去低了头,他们就是不帮忙,顾次辅一句话,大姑爷还不是乖乖的从西北回来。”
“胡闹。”谢文惠还不知道母亲做了这样的事,“母亲现在是把我的脸都丢光了,我就是一个人守一辈子寡,也不去求他们。”
她的目光阴沉下来,“何况白姑娘不是也出门了吗?与徐府的婚事还没有弄明白,就出门了,谁不好奇她去了哪里。”
“你这是.....”
谢文惠扭开头,不快道,“郭客一走,她就走了,你说怎么回事?”
“什么?”孔氏惊呼出来,“那....那你怎么办?”
“事情闹开了,到时丢人的也是他们,与我何干?便是和离,日后我也好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