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平妻,让她也不知道偏向哪一边。
说起来,两边都没有错,错的是谁又不能说也不敢说,只能承受着。
谢元娘说好,这才带着鸣哥去了谢府。
鸣哥的眼圈还红红的,“父亲咳了几口血,母亲在一旁哭,一边骂,府里乱成了一团。”
“没事,姐姐现在不是回去了吗?再说不还是二叔和二婶吗?放心吧,父亲会没事的。”
“二姐,自从你离开之后,父亲和母亲之间一直不好,父亲一直住在前院的书房,他们虽然都瞒着我,可是我就是知道,母亲为此闹了很多次,后来听说祖母说要给父亲纳妾,母亲这才安静了。”鸣哥低下头,“祖母去山上礼佛,已经去三个月了。”
谢文惠与谢遗姝又出家,府中只有他一个,鸣哥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家中会变成这样。
谢元娘拍着他的头,“鸣哥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长大,有些事情要学会面对。”
鸣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两人到了谢府之后,一路直奔前院的书房,结果一进去,就看到了谢文惠和孔氏坐在窗下的软榻上,两人面带着愁容,孔氏是看到谢元娘进来就跳了起来。
“你还过来干什么?害的我们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