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厉,死小子,真是欠打。
屋里谢元娘亦敲儿子的头,“休得胡说,你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至于你父亲,他心中有别的女子,咱们总要成全他,你说是不是?”
“原来母亲嫁的是个忘恩负义的男子,那我明白了。”衡哥拍拍胸口,“日后我保护母亲,母亲若看上哪个男子只管告诉我,到时我定给母亲绑了回来。”
“好啊,那可说好了。”谢元娘空落落的心被儿子暖到了。
外面的墙角下,顾远压着火气,若不是此时不宜,他定要将这臭小子绑出来,竟然敢老子戴绿帽子。
“好了,不早了,睡吧。”儿子今天很兴奋,谢元娘纵然心里闷闷的,此时也忘记了。
哄着儿子睡下了,才又坐回到榻上,认真的纳着手里的衣衫,屋里的灯亮了多久,顾远就在外面站了多久,哪怕屋里的灯灭了,他却也是待天亮之前,才悄声离去。
孔府里,谢元娘哪怕吹了灯,却也睡不着,她想过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府去江南寻母亲,可是想到二爷就真的这么成了家,她却像见不得光一样的躲开,又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娶了旁人,她就要躲开?
最后一想,谢元娘不走了。
她不但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