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氏面上的笑不变,眼里的笑却不见了,“我这次回去,便将你姐姐的东西都带走,放在你四哥的府上自然不好。你们姐妹两个,我一直没有厚此薄彼过,哪怕元娘后来才认回来,我也没有多偏坦过她,你们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可能偏疼哪一个呢?何况我若真那样的,万一你们哪一个心里不满,日后兄妹之间的感情受了影响,也是我们做父母的错。”
砚姐听母亲这么说,忙道,“母亲莫这样说,我们兄妹又怎么会疏远呢。”
小舒氏并不想听她多说旁的,“如此便好,我也就放心了。”
这才让砚姐身边的寻桃去那边院子收拾东西,突来的变故让砚姐也坐立不安,偏母亲和四哥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她拧紧手里的帕子,暗想是不是她太多疑了。
当天,砚姐没有打听出消息,甚至和寻桃的那些猜测,似也是她们多想了,带着两马车的东西回了白府,白夫人知道后都赶过来了,听砚姐解释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砚姐看婆婆的脸色,岂能不明白婆婆在想什么,无非是误会她与娘家那边闹翻了。
想着婆婆抬举她,无非也是因为她是孔府出来的,心里便生起几分的不痛快。
顾府那边,白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