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人了是不是?你们父亲平时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我现在就带你们去问问任显宏。”
任商和任德哇哇大叫,任德甚至哭出声来,任家的奶娘也吓到了,给江义跪下来,“大人饶他们一回吧,他们还小,放过他。”
她这么一说,反而是江义要对孩子下手了。
江义拧着眉,这任家的人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个人低伏作小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呢。
动手什么的江义不怕人,可就怕这种你刚张嘴,对方就跪下认错,弄的像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不过是些没规矩的东西,理会他们干什么。”醉冬走了过来,低身将衡哥抱在怀里,“咱们三公子性子好,东西被人抢了就抢了,抢了就不要了,不过几块碎银子的事,咱们再买衣新。”
衡哥点头。
江义将任家的两个放下,“明日我便问问任大人,到底你们任府是怎么回事。”
江义则低身抱起湛哥,四个人走了。
奶娘心里也怕了,没有想到两个小少爷惹到了首辅家的公子,也马上抱着孩子走了,孩子们都是宴会中途出来玩的,这时宴会那边也散了。
原本一群孩子在一起,散了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