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盘子里，却已然被捏碎了。
司徒旻心一凛，下意识的伸出手握着她细长的手指。
封鵉嘴角微翘，“面子尊严道德不就是一直束缚着所有人的枷锁么？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旻，其实若你真的不顾一切要杀她，也没人能阻止不是么？而你顾虑太多。”
司徒旻面对封鵉的这句话无法反驳。
“所以啊，人，自私自利，俗气有什么不好的？虽然依旧会有限制，最起码眼下活的潇洒活的肆意。我喜欢这个萧然。”
封鵉自然见过曾经的萧然，温柔大气典型的大家闺秀，但那又怎么样？若非受到过重大的打击，性格又怎么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她和小九是同一类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但她又比小九多一份隐藏的仁慈。”
封鵉低头看着相握的手，语气极轻，神 色中带着一丝的苦涩和迷茫，“其实越看着小九成长，我越怕，是我逼他变成现在的样子，又怕他沉溺在地狱成魔，有她在，将来必然能将小九拉出来。”
司徒旻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妻子了，沉默了会儿之后，低声说道，“我会试着接受她成为九王妃。”
封鵉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回握住那只手，“不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