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深,却也只能在心中发泄,对自己的主子无可奈何。
最后望着那越来越凉的粥,醉红微微发呆了起来,很快嘴角便露出一丝苦涩。
收拾了心思 之后,便推门出去,神 色平静的让人收拾里面的东西。
当准备出去招待客人,却见到院子外面站着的倾长的身影,微微抬头见到的是一身浅绿色绣着竹子衣服的景宫。
两个人相对而视。
最后景宫敛了眸子,神 色颇为恭敬,“醉红姑娘,晚上好!”
“呵呵,夜深了,还晚上好呢!”醉红故作轻松的笑了下,本想越过他,却不想被他伸出手拦住了。
醉红侧头,看着突然变得大胆的景宫。
连续七天了,他一有时间,再脱离了大皇子人的监控后边守在她屋外,甚至那白皙的皮肤都晒黑了不少,整个人显得有些精明了起来。
但声音却轻柔,“醉红姑娘,我看到了焚烧的血纱布,拿着那血纱布的人带着布手套。”
是什么人的血纱布需要戴着手套去拿?
除了萧然,景宫想不到别人。
醉红听闻眸光闪烁,上下打探景宫,景宫却半点异色没有任由她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