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有绿叶,盛放的芍药还有些远。
马骋双手背在身后,懒洋洋的始终领先着半步:“少废话,见到人了吧。昨天我可是留着分寸的,鹰首领多少该投桃报李吧。”
你去吃屎!鹰绰暗骂着。挤出几分笑意道:“我们比马公子也就早了半步,都没来得及确认是否是要找的人。贺兰勤带走之后又说被人劫了。”
“你信?”马骋鼻子挤出一声嗤笑。
“当然不信,所以才去盯住他。他要去见人,必逃不过我的眼睛!”
马骋倒是很放心鹰绰的能力,没有出言相讥。他抬头看了一眼,此时天色晴好,瓦蓝瓦蓝的。
“狗屁的天象,叫老子跑来遭罪,哪有在家门口跑马惬意!”
他不说话的时候,挺括的鼻梁,大而亮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还有线条正好的下巴,侧颜实在无可挑剔,是个很值得一看的俊朗少年。只可惜,一开口就叫鹰绰很想动手。
“天象之说,虚无缥缈,我鹰族的目地只是找回自己人,至于其他……”
“呵,这话说的当真不要脸!”马骋十分坦诚。
鹰绰:“你一定要在大试之前分出高下吗!”
王氏朝堂设有观星台,观天象,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