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找机会杀你的!”她语气忽然急促起来,好像想起什么痛苦的过往,神 情破碎又狰狞,像是挥舞着小爪子攻击陌生人的幼犬。
“好啊。”他的五根手指插在她散开的头发里,顺着发丝划过。散乱的头发有些纠缠在一起,阻挠了他的动作,他也没有不耐烦,而是细细的给她解开。
末了,他低头在她额头轻吻一下:“睡吧,安分几天好好休息。脚上有伤,跑不快。”
鹰绰好像睡着了,隔壁的贺兰勤翻身坐了起来,一个黑影停在窗外。
贺兰勤想了想,赤着脚走过去,来人亦识趣的将声音压的很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说完抱拳行个礼,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里。
刚坐下,却听隔壁重重一声咳嗽,鹰绰带着鼻音抱怨:“大半夜的又不杀人放火,跑来跑去做什么,扰人清梦。”
贺兰勤失笑:“只许你放火,不许我偷盗,什么道理?”
“你偷了什么?”鹰绰追问。
“暗搓搓的才叫偷,大家都知道了就不算了。”
“多读书果然有用,我竟然无法反驳。”鹰绰闷闷的,“别再闹出动静,我可真的要睡了。”
“实在对不住打扰了,我尽力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