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宜滨水而居的贺兰族人迁入,拿了也没多大意义,贺兰一族也一样不计得失的帮王家?
这得多深厚的感情啊。
恕鹰绰无法理解。再深厚的私人交情,与家族的得失相比都算不得什么。
很多事她不愿做不愿想,并不是想不通,而是一想就发觉,眼前具都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要她拧下一个人的脑袋很容易,要她抽丝剥茧的一根根理顺,则只会扯出更多解不开的结。
夜色下来后,侍女指挥着厨房的妇人送来了热水。一名侍女道:“姑娘好生泡一泡吧,公子在前面院子会客,大概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
所以她这两天洗澡顺便连衣服一起洗了的行径被那厮听了个清清楚楚。
鹰绰在脸色转红之前点点头挥退了众人,关了门承了人家的好意。泡在水里的时候仍然再想,一个时辰可以做很多事,他这是好意呢,还是有意支开她?
罢了,一个时辰不够他出城去天泽书院,至于其他事情与她无关,不用多想。
一个时辰后,贺兰勤果然一路跟小厮说笑着回来了,似乎白天的不愉快已经揭过去了。他走到门外特意问了句:“鹰首领,睡了没有?”
“没有。”坐在床沿上打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