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守着防止她乱跑,天一亮就让她出去。你看这深更半夜毕竟是个姑娘……”这人倒是心地不坏。
“姑娘?”刘管事提起灯笼想看的更仔细一些,“把头发拨拉开让我看看。”
乌珠为了留下当然照做,将挡住眼睛的乱发别到耳后。
昏黄的烛光照到她脸上,不甚清晰,却让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开门的那个下人嘀咕着:“难怪强盗抢……”
刘管事闻言心里一动,语气一变道:“原来是遇上强盗逃到这里来的,你家在何方,可还有什么亲人?”
乌珠给勾起伤心事,倔强了多少日的悲伤一瞬间决堤,眼泪喷薄而出:“死了,都,死了……”
“可怜啊!”刘管事感叹着,拍拍她的肩膀,“你一个小姑娘,待在这里也不合适,今天太晚了,惊扰了主人歇息不妥。这样吧,你若不嫌弃,先来柴房凑合一晚,肯定不怎么舒服,至少比这外面暖和些,成吗?”
“可以的,可以的,多谢大叔!”乌珠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了,心里想着,难怪那人把自己指到这里来,这庆城人果然心地善良的多。
乌珠跟在刘管事身后走了进去,守门的下人揉揉脑袋,打了个呵欠摇摇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