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酒了,贺兰兄如此嗜酒?”
“还好。”他挤进去,脚步有些飘忽,进去后坐在屋中圆桌边,胳膊拄在桌面上撑着头,醉眼迷离的看着她。
鹰绰本来要关门的手一顿,干脆的将两扇门敞开的不能再敞。
贺兰勤眯起眼睛:“你怕我酒后乱性?”
鹰绰:需要说的这么直接吗?
然而她虚伪的解释:“散散酒气而已。”
贺兰勤:“我要做什么,你拦得住吗?”勾起唇角又道,“他们也不敢拦。”
好吧,你不要脸你厉害。
鹰绰坐到他对面,公事公办的语气道:“马钢离开大沃原了,你知道吧?”
“当然。”
“你干的?”
“你说呢?”
“你做了什么,方便透漏些吗?”鹰绰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贺兰勤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一些。鹰绰只能挪动凳子,凑过去一些。
“我叫人狠狠的夸马骋,夸得人人交口称赞。”他一边说,热乎乎的酒气就喷到鹰绰面前。“他是那种连自己儿子都不放心的人,马骋的计划他知道,唯恐大乱之时马骋取得兵权不还他。此外他还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