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是啊,我还有祖父母健在。我是为我姐出头,她不能不管我吧,可她又不愿委屈自己,怕只有寻死一条路可走。这样那老头怕仍不肯罢休,我一家不就走投无路了吗。”她白了他一眼,“平民百姓,命不值钱,被人欺负的动辄家破人亡不新鲜。该你了。”
贺兰勤又想耍赖,眼睛一闭枕在胳膊上:“我头痛,要睡了,明天再说吧。”
鹰绰冷笑:“要睡过去了还不松开手。”
“我喝酒是用来壮胆的,不是给你套取消息的。”他果然喝多了,脸色终于红润起来。拿起别人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是不是很烫,我真的要睡了。”
“你真不说?”
“你用美人计试试,我或许会中计……”
鹰绰陡然站起来,抓起贺兰勤衣领想把他丢出去,如果他真的喝醉了的话,这不失为报复的好方法。
只可惜,对手是贺兰勤。
他借机站起来,贴在她身上,干脆的整个人靠上去。双臂很自然的搭在她身上:“你是不是女的啊,这么粗鲁?”
鹰绰:“你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我还没怀疑过你是不是男的。”
“罢了,说就说,不是什么好事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