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
朱先生插言道:“但若她便是惑星,鹰族硬要拿着血脉来说事,陛下也不能不顾虑一二。”
王契站起来在厅中踱步:“这个惑星之说暗地里传的沸沸扬扬,究竟有何不凡之处,也未见有人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朱先生站起来躬身道:“只说能左右时局,但究竟是利是弊,无可推断。”
王契一拍脑门,笑道:“也就是说,我王氏朝堂还是安枕无忧的。”
两名幕僚对视一眼,从对方眼神 中,他们看出对方并没有王契那般乐观,但二人谁都没敢说。
“只是,”王契嘀咕着,“都到最后一场了,她怎么又认输了呢?”
这个疑问,同样在王钧脑子里徘徊,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罢了,其实他本来就打算今日见一见这个女儿的。鹰家的人实在讨厌,若不是还需要他们做事,今日定给她点颜色瞧瞧!
王钧在内侍们的帮助下换好晚宴的衣服,又换了头冠,对着一人多高的铜镜打量一番。镜中之人目光深远,不怒自威,只是额上的横纹一旦划下,再怎么也去不掉了。岁月,毕竟不会偏袒任何人。
夜幕渐渐笼罩了下来,衬托的偌大的皇宫越发灯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