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要缓着做决定,我先让他们冷静下来,省的我多费口舌。”
阿卢撇嘴,摊上这么自视甚高,谈笑间指点江山的主子,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马骋的人跟在后面,听不清这主仆二人的对话,只盼着车轱辘快一些,再快一些,他们的主子快要爆了,只有前面这位大爷能安抚的下。
贺兰勤在阿卢的搀扶下走进若水居,鸠占鹊巢的两个人转头看向门口,目光竟出奇的有些一致,都有着浓浓的幽怨般的情愫,大概都在嫌他回来的太晚。
“马兄,什么事这么急?”贺兰勤坐下问道。
马骋在等待的时间里,确实如贺兰勤所料,那股邪火已经在慢慢消退,要杀人的意图没有那么明显了。不过,来都来了,总还是要说的。
“我的计划改了,王氏固然可恶,一时还伤不到我马家根本。马家的危机不是外面,是里面,心里烂透了!”
鹰绰:憋了半个晚上,就这么几句话,单独给她说一遍能累死吗!算了,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不计较了。
贺兰勤看似略吃一惊,抬手指挥阿卢:“去端碗醒酒汤来。”
阿卢应声离去,马骋冷冷道:“不过将进攻对象改一改,贺兰公子还不至于醉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