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个时候,你不该困在这里。”
贺兰勤看了他一眼:“大沃原本就是一潭水,我们只需打破表明的平静,他们自然会乱起来,不需我们再做什么。”
鹰霜:“我听说,贺兰二公子擅自出兵,攻击了一些部族。”
若是敌人,鹰霜自不需多言。贺兰勤揉了揉太阳穴:“随他去吧。”
药熬好了,大夫们帮忙灌进去一些,鹰绰依然没有醒来,脉象仍然微弱。
大夫们叮嘱贺兰勤几句,一一退出去,出门后却尽是摇头,显然不乐观。
送大夫出门的鹰霜也看到了,一时有些无措,即便可以杀几个人泄愤,又有什么用?他一拳砸在一旁的石柱上,手上的痛与心里的苦闷相比完全可以忽略。他同鹰绰相伴多年,鹰绰将来的高度就是他的高度,多年的相处,除了这层利害关系,他亦是真心将她视作朋友甚至亲人,此时的难过与利益无关。
一人从远处走来,脚步声没有刻意放轻,而是习惯。鹰族的人向来如此。
“鹰搏首领,怎么还不去休息?”鹰霜警惕起来,将渗血的手放到背后。
鹰搏挑眉:“伤的很重?”
“大夫会诊治的。”
鹰搏却没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