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给她报仇的人都没有了。
鹰绰坐在地上,焦急的想对策,可是她手里实在没什么能引起马骋兴趣的东西。因为以他对乌珠的重视,爱的多深恨就多浓,怕是已经失去理智了。
马骋站在不远处面向南方眺望,想要第一时间发现贺兰勤一般,实则眼里根本没看进去任何东西,他有些茫然,清醒的时候便是满腔仇恨,这些日子,他便在这两种情绪里反复徘徊。
“马骋,我反正逃不了,你告诉我,鹰宓长老的事是不是真的?”
马骋不啃声,但至少没有动手。
鹰绰喘息一番,自嘲道:“你跟我是一样的,宁可清醒的追寻不好的结果,也不愿糊涂的放下,我是掉进了你设下的陷阱,你却是自寻烦恼。”
马骋终于清醒了一点:“闭嘴,我跟你不一样!你算什么东西,说难听点不过一个走狗罢了!”
“哼,有什么不一样,你不也是马钢叫你杀谁你就杀谁?”
马骋脸色铁青,却无法反驳。
“不过,你还是比令尊强多了,如果令尊有你的智慧,没有那么凶残暴虐,或许乌珠跟你之间就没有那些仇恨,你跟她就能有个好结果。”
周围除了风声只有她一个声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