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你这个人脾气很好”一般。
马骋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说的没错。
贺兰勤继续道:“你放了她,以此地为界,我保证此生不越界北上,如何?”
马骋……
“你一条命不在乎,你母亲,你的这些属下,还有你曲水部的亲人,都不在乎了是吗?你的舅舅还没有释放。死一个鹰绰还有鹰搏,若是再算上我一个,要流的血就不是一点了。你考虑清楚。”
……
“你马族统治大沃原诸部多年,他们奉你们为主,你当真只拿他们当牛做马,一点怜悯都没有?”
“哼,说的好听,你下令杀人的时候,怎不见手软!”
贺兰勤:“又不是我贺兰族人,我何须手软?”
平心而论,这个条件勉强可以接受,他不北上,可没规定不许他南下啊,日后他收拢族人,养精蓄锐,杀回大沃原亦非难事!
贺兰勤观他意动,稍稍前行半步,继续说道:“你我之间的仇怨,自是无法化解了,谁能笑到最后,就看谁更技高一筹!人生漫漫,卧榻之侧有人虎视眈眈,倒也不寂寞。”
仿佛留着他就为了解闷似的。
……
“我自是说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