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身尚且难保,这件事就不要多问了。”
“若要问责,我当与她同罪!”
“愚蠢,重罚了她,贺兰族便不好再追究旁人。贺兰贤是家主唯一的儿子,一个鹰绰都不一定够赔的,你还上赶着凑上去,自己找死吗!族长这样安排就很好,难得他做了件好事!”身为大家长,能够守住自家孩子便足够了。
鹰霜:“明明是族长的命令……”
“闭嘴,总要有一个人负责,不是她还能是谁!你不要多说了,回去闭门思 过,等着长老院的裁决!”
鹰霜也被软禁了。
倒是鹰搏,因为鹰绰的事情太过重大,相比之下他的那些事反倒是无足轻重了,兼且没有切实的物证,只有鹰绰等人的指控,鹰绰一倒,她的话也没了可信之处。长老院的人随便问了问,鹰繁随即反口,说是被鹰绰的人胁迫,不得不从。鹰搏当即成了被同族诬陷的可怜之人,很快释放了。
世事就是这般无常,胜负输赢一夕颠倒。
回到云州,见过族中长辈,贺兰勤住进自己从小长大的院子,除了每日探望贺兰贤,其他时间闭门不出。
贺兰贤恢复的很好,每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想来用不了多久便可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