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她一路飞奔,腿磨破皮都不敢停,不成想是这般光景。唉,真叫人失望。”
轻轻摇着头,唉声叹气,看一眼,再次叹气。
鹰翱没绷住,先是诧异,随即微笑,忽又大笑起来。守在门外的鹰繁惊讶的瞅了一眼,族长向来克制,何时这般大笑过!
何来说了这么多没用,站起来道:“舅舅不知道吧,除了我养父,族姐是第一个毫无保留照顾我的人,若是她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可会很伤心的。”
鹰翱:“她犯的不是小错。”
“我管她杀了什么人,放了什么火!她是你的人,平时里帮你做事帮你找孩子,出了事推她一个出去的简单,究竟发生了何事,还请鹰长老尽数告诉我。”何来一方面是心急,知道症结所在才好对症下药。还有就是正常人难以忍受的八卦之心,贺兰勤同鹰绰怎么就闹掰了,难道是恩爱秀多了?
鹰霜叹口气,将鹰绰受命行刺贺兰贤之事简单告诉她,任务失败需要人认罪,自然是执行不力的人负责,没什么好奇怪的。
何来听着,对自己舅舅印象愈发不好起来。领导就是领导,办好了是领导有方,出了错拿手下人抛出去,古今一致啊!
“处罚鹰绰没什么,但这样的